茶子camelli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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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混第五ky劝退

《电闸》含che/私聊↑che/咎安



《电闸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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咎安/BE/十字路口美少年皮肤/绝症梗/现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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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试图用乱七八糟的修饰词掩盖不会写文的事实

◎用到烂的绝症梗和倾盆大雨梗

◎熬夜肝爆的文不嫌弃将就看hh

◎这里茶子 诚心奉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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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在我脸上落下最后一吻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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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苍白的手臂猛然滑落,空旷的居室因这闷声一响而回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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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线躲过厚重的帘布撒入床榻,给熟睡的人渡过一层若有若无的银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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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柔含笑的面部开始渐渐僵硬,眼窝更加凹深。冰冷青灰的身躯轻飘飘的盖上一层薄被。手腕紧紧被一旁的少年握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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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哑的哭声响起,昏暗的室内并未开灯。床头柜摆满了各色药片。玻璃杯盛着的热水氤氲。呼吸机滴滴滴的冰冷机械声正常运作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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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出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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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邃的瞳孔愈发无助,眼眶似乎波涛汹涌的浪面卷袭,狂风夹杂陈叶扫荡每个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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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云铺压在城市上方,毫无征兆般下起倾盆大雨。雨水粘粘住发丝,服服帖帖顺在苍白的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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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就这么走到十字路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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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上的行人少的可怜,雨水击打伸出围墙的嫩叶,叶间挂着豆大的水珠,愈快愈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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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雨下着,道路上的汽笛声震耳欲聋。孩子们惊讶的涨红小脸趴在窗前看着,水滴敲打窗户,时不时两滴合为一滴,更加快速的滑下去。母亲们忙着去院子收晾晒在外的衣服。又一边担心暴雨会使电器跳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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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上了楼,转动钥匙,“咔嚓”一声打开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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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户没关,几周前哥哥说身体略微不适,吃些药就好罢,想到晚上定能回来就任由窗户大敞。空气中残留着谢必安带有的花香。就同餐桌上那一瓶雏菊般清新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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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枕头还在旁边的榻上,被子平整的叠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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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净的白色体恤挂在衣柜同黑色交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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数周前的夜晚,他在谢必安的怀里熟睡,令人威风丧胆的八爷静静的枕着兄长瘦弱的胸膛,手臂环过他纤细的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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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不知道为何呼吸变得异常沉重。一股生锈的铁味从喉口传来。他不敢剧烈的咳嗽,胸口慢慢的憋气让早就和“周公下棋”的八爷揉揉眼坐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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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怎么了?”范无咎蒙住被子裹成一个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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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事,大概是受了风寒。”谢必安淡淡一笑,指尖刮过黑发少年的头顶,轻轻抚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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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那哥哥早些休息。”一个声音低沉的从被子里响起,然后把他拉进早就被无咎体温捂热的被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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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多盖些,难不成哥哥这般大的人喜蹬被子。”狭小和沉闷的空气中,无咎的瞳孔更加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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困意袭来,范无咎看到哥哥并无大碍的样子,放心的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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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暗中,谢必安的手指悄悄触碰无咎高挺的鼻尖,刚想合眼,犯呕感再次而来。粘稠的血液沾染到了指尖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口中的血染红了牙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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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挣扎的爬起,跑到卫生间,却眼前一黑,无力虚脱的倒在洗漱台前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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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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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说你没事吗?!”范无咎睁着猩红的眸子盯着他。目光犀利的仿佛要把他活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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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咎,我……”谢必安浑身无力,说话也甚是困难。只得看着他笑,带有歉意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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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咎,回家吧。”谢必安看着面前范无咎濒临崩溃的样子,自知自己活不了多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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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在冰冷的病房度日如年,还不如回到无咎身边,枕着他的手臂让他环住自己,自己安然的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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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看着床榻上虚弱的范无咎,任由坚定的信念成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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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好,我们回家…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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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前天气很好,无云、无雨,阳光很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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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无时无刻不跟在他身旁,必安也很有默契的未提疾病的事,仿佛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都有秒表精确的计算,这一切都无关紧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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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无咎,过几日要降雨了。"谢必安躺在床上,轻轻推搡身旁的弟弟。成束的阳光洒落窗前,又跳到谢必安早已苍白的脸上,半面脸颊渡满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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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没有回答什么,只是静静的靠着他,狼吞虎咽般吸食必安身上的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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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谐安逸的画面仿佛让人勿以是梦一场。并未有什么恶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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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突然雷声四起,霹雳划过天空,随声而至的暴雨便来了,噼里啪啦敲打着窗户。使得谢必安锁了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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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梦中的谢必安是最经不起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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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咎只好蹑手蹑脚的爬起,管好了窗户,手掌轻轻捂住兄长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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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紧锁的眉翘缓缓舒展,呼吸声均匀的响起,范无咎松了一口气,把二人的被子拉过胸口,轻轻拥他入怀,贴着自己胸口,聆听自己的心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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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上三竿,谢必安才悠悠转醒,发现上方的人一直紧盯着他。朦胧的睡眼瞬间清醒无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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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无咎,何事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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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兄长从小告诫无咎做人不得懒惰,可今日兄长却起的这般晚,改罚。"范无咎心里打着算盘,有理有据的说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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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怎么罚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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罚你每日清晨都让我看见你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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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罚兄长主动亲一下无咎吧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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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che部分私聊吧ouo因为不大会石墨)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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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来已不知过了多久,他想呼唤无咎,却一张口干渴的要命,下身的疼痛也真实,他挣扎的起床却不小心打翻了床头的水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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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必安…必安你醒了?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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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问声而来,看到他的一刻便放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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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无法说话,只能摸摸他的头顶,安抚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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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张了张口,示意范无咎接一杯水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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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咎急忙拿来水杯,侍候在他床榻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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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无…无咎,我睡了几日?"干裂的双唇微微渗出血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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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兄长并不贪睡,仅有一日。"范无咎拉了拉他被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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柔声说到"兄长若觉得困乏睡便是了,无咎会陪着兄长身边的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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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麻烦无咎了……"语罢,又昏睡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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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在半夜醒来的,无咎静静的趴在床前,无声无息,他不想惊醒无咎,自打他生病以来无咎没有一日是安稳觉,哪怕缠绵一夜的他也只是拥自己入怀看自己一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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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想悄然生息的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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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咎为他做的已经够多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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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胸中一阵沉闷,猛咳一声,鲜血又顺着嘴角留下,沾染了牙齿。无咎赶忙起身,看着满手是血的谢必安大惊失色,赶忙抱着他下楼送去医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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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上车后,谢必安才恍惚发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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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咎赤脚抱他下楼,穿了一件单衣却把他裹得严严实实。深夜,范无咎一手开车一手不停安抚副驾驶的谢必安。低声喊着他的名字,阻止他又一次昏睡过去,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的额头,指尖一次次刮去血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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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耳边的无咎怎样叫他,他还是控制不住睡下去,心跳也慢慢微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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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回到了医院啊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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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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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一次睁开沉重的眼皮,周围乌黑一片,只有走廊的灯微微发亮。呼吸机给他输氧,机器滴滴滴的作响,各种小电片粘在他的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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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医生对无咎说些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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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两三个时辰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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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知道生命的重点时间恐惧极了,十几斤就是一个沙漏,每一粒沙子都是一秒,每分钟都在流逝消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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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无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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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光温柔的似要腻出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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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面罩,无法说话。就这么静静看着黑衣少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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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机有规律的发出声响,病房里只有他两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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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兄长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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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对上了他漆黑的眸子,无声的传递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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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。无咎,最后的时间你想说些什么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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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很爱你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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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有多爱你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我离了你怎么活下去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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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我不知道…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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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范无咎似乎被击垮了全部防线,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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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极力压住上溢的鲜血,依旧温和的看着他,眸子含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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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范无咎说了许多,谢必安依旧笑着,温和与纵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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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静静的听着,有时会心一笑,有时故作责备。手掌被紧紧的抓住,包裹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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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几个时辰,谢必安觉得身体愈发的轻飘了,念着也快到了,不顾范无咎的阻止,扯掉了面罩,用尽平生的力气,举起手掌,附上了范无咎的脸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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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柔的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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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气耗尽了,手臂无力的垂下去,心满意足的看了无咎最后一眼,这一看,便是整个年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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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滴————"呼吸机的起伏线条逐渐形成一条直线,向前蔓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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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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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眼望不到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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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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